第24章 拿到证据
自己工作狂也就算了，天天把下属们骂得狗血淋头，最近递上来的策划全被老板骂一遍拍回去重做，每天排队过来挨骂的经理都能排到电梯去。
秘书伸手抹了把汗，战战兢兢地等在一边。
她等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时间。
“厉总，琳达，丽萨，林小姐说要中午约您吃饭，您选择哪一个？还有文小姐最近要过生日了，我需不需要挑选一份礼物送过去。
她觉得厉总最近可能被舆论刺激到了，每天除了工作到吐血就是出去疯狂联络以前的情人，每天各式各样的名字听得她脑袋都要晕了。
厉寒川仿佛被刺激到了，忽然把显示器关了，阳光在英俊的侧脸下投下深刻的剪影。
下一刻，办公室里响起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厉氏发布会上严厉澄清了关于最近的谣言以及相关的补偿事项，可舆论并没有随着澄清而消减，俨然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发布会上沈谨瑶的身影上了头版头条，同样上热搜的还有两条中年人凄惨哭诉的视频。
视频里两个中年人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手里拿着尸体检验报告。报告显示他的儿子尸体有被虐打的痕迹，五脏六腑从高处坠落全部破碎，到现在凶手仍然逍遥法外。
而他们身上的伤是有一天回家被人套上麻袋打的，对方让他交出所有证据，他们死不开口，被人打昏了扔过去，他们咬死是厉氏派的人。
舆论被迅速点爆引起全民批判，社会本来就对受害的一方具有更多的包容性和同理心，厉氏表面上诚恳的道歉结果却耍阴招，彻底惹怒了网民。
很明显，大家讨厌厉氏，所以连着任何有关厉氏的一切都讨厌。沈谨瑶身为厉氏代理律师的首先承担了大家的怒火。
沈谨瑶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就理所当然被认为是被资本裹挟的獠牙。神情冷漠，没有同理心，用法律警告网友的画面用高高在上姿态对下层人进行鄙视。
真真假假，反正网友是这么理解的。
最近沈谨瑶忙得脚不沾地，却找不到一点关键性的证据，最重要的是每当她出现在公共场所，总会引来别人的侧目。
有一次甚至她出现在商场正在打电话，她前面正在为妈妈抱着的小孩子一看见她的脸，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下一刻，被舔了一半黏糊糊的棒棒糖被拍在她的脸上，沈谨瑶当时忍了忍，要不是看他年纪小真要把他揍哭。
距离三天只剩下一天的功夫。她思来想去，决定去实地探访一番，她特意请了假外出。
她特意坐飞机坐到邻市，手里拿了一份报纸出现在凶案发生现场的工地，那个工地已经被警察封了，粗犷的绿架子孤单地矗立，四周已经荒无人烟，偶尔有几个带相机的人拍照。
沈谨瑶思来想去，去工地旁边的餐馆坐下吃饭，给自己编了个记者的身份坐在那和老板娘聊天。
每个地方是餐馆就是八卦集聚地，只要想问没有问不出来的。
老板娘用当地的方言说道“那个死了的小伙子经常来这吃饭，和那个工头关系很好的样子，也不知道咋人就没了，死前的前一天晚上还见过他呢，不知道咋第二天人说没就没了。
沈谨瑶基本能听懂，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按了一下录音笔。
她又去买了一条烟给了工地看门的保安。
……
三天后，沈谨瑶坐飞机回来。
厉氏的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沈谨瑶特意从侧门进入，走进法务部的时候，所有人都齐齐朝她看来。
沈谨瑶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没过多久，负责人捏着咖啡走进来，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沈谨瑶连头也没抬“我已经找到证据了。
负责人半信半疑，他已经准备了让其他律师顶上处理这件事情，没想到沈谨瑶已经回来了。
楼下传来熟悉的嘈杂声，大家已经见怪不怪，沈谨瑶往底下看了一眼。
保安们堵在门前，门口距离五米的地方，几名中年人身穿白衣裳跪在地上痛哭，直呼要让厉氏给个交代，有几个亲戚几乎昏死过去。
闪光灯在不停闪烁着，记者们麻木地记录着这场闹剧，围观群众也凑上来围观。
沈谨瑶和工作人员走出门口，语气严肃“如果你们还是继续冥顽不灵的话，我们会选择报警。
有人看见沈谨瑶，连忙跑过去，这不就是前几天很火的那个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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