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的女生赤着脚跺着步子闯进前方被驱散得只剩寥寥几人的现场。
余妍妍眼睛都哭肿了，只知道攥紧一名年轻女警的衣服不断哀求警察姐姐，我没有说谎！
我没有……苗乐不可能自杀的，这绝对不是意外！
一开始他们看都不肯来看一眼，拖了那么久谁知道做了些什么？
小妮子你还胡说八道！
那位妈妈经过一番闹，头发松散在额前，泪花半干在眼角，喊出来的声音嘶哑却洪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天在底下教唆我闺女干什么！
我早叫她别跟你玩、别跟你玩，就是不听！
看看，她还在这躺着呢，开始污蔑亲妈了！
警察同志，你看，我就说她没安好心。
就是你害的吧！
我不是！
女警一个头两个大，这俩人吵了大半天就这么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转，她只能前面拖住齐玉英，后面挡住余妍妍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有什么话回所里说。
齐玉英再次跳起来我凭什么要进去？
我可是受害者家属！
我……周树生好不容易驱散了围观不愿走的群众，回头见这边又吵起来，实在忍不了叫你们过去是配合调查，不是定你们罪的，在这儿让人看笑话？
你们吵这么久有结果吗？
他作为本地派出所副所长的威严还是有的，齐玉英不说话了，瞪着眼睛死死盯着余妍妍，后者自始至终没离开过苗乐背后。
都上车。
小路，你负责她吧。
周树生随口安排，对余妍妍放轻了语气，就是过去问个话，要不了多久，你先给家里人说一声，怪晚的了，他们要不方便，等结束我们送你回去。
余妍妍点头好。
周树生也点头，转身渡儿啊，马上你把这个……话还没说完，眼瞧见李渡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不让靠近，还没拦住。
哎你哪来的？
这不能……哎？
那女生一弯腰从李渡胳膊底下钻过来，几步踏至草草覆盖住的尸体旁，愣住。
怎么回事儿？
周树生上前。
女生没抬头没接话，李渡跟上来你是她什么人吗？
还是不搭话。
她衣物单薄，浑身湿哒哒的，面色苍白，像是从江里爬出来不久似的，警车顶灯半红半蓝的灯光接连映到脸上，怪渗人的。
周树生接着对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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