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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华枝

香蕉狒狒 著

古代言情 澹台元序 谢兰时

网文大咖“香蕉狒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拂华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澹台元序谢兰时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V1 双强 女将军 权谋】世人皆传,定北王府的云麾小将军和陛下新封的兵部侍郎曾经亲如挚友,如今水火不容。军营中,聚在一起说三道四的士兵被云麾将军罚了军棍。有人究其原因,只得一句:“议论朝堂命官,你说该不该打?”又有人忍不住好奇:“议论的哪位大人?”“兵部侍郎大人。”尚书台,一个小官员谄媚地凑到兵部侍郎面前,痛扁云麾将军的话脱口而出,却没发现年轻的侍郎大人黑了脸。“你送兵马到边关是秉公行事,却还想和云麾将军讨好处?怎么?是官府给你的俸禄不够多吗?”云麾将军手下军纪严明,兵部侍郎为官清正,没人觉得异样。可谁能解释一下,兵部侍郎身为官员,何故去了一趟边关不回来了?还当起了军师?偏偏当朝天子也出奇的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只说就当是给兵部侍郎放了长假,可怜只有尚书大人忙的焦头烂额。军营之中,被传作不和的两人,出则同舆,入则同席。有人恍然!原来这叫水火不容。不竟猜测,定北王爷藏了十九年的女儿,怕是名花有主了。...

来源:fqxs   主角: 澹台元序谢兰时   更新: 2023-11-09 0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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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拂华枝》,现已上架,主角是澹台元序谢兰时,作者“香蕉狒狒”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莫非就是因为这事,初次见面便刀剑相向?”谢兰时无奈,他怎么就是假冒的了?“抱歉,元序唐突了。”谢兰时却是置之一笑:“无妨,在下的确不像父亲。”澹台元序碰上男子一双无波的长眸,侧头避开。转身从马车之上跃下,却是不免腹诽,原来真的是谢家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拂华枝第3章 隐秘在线免费阅读

仲秋时节,窗外秋风猎猎。

屋中,寂静许久,定北王爷望着远处不禁心绪万千,可女儿突兀响起的一句话,还是让他这挺拔的身影微微一颤。

“爹,我和你一起去。澹台元序郑重开口。

“阿序?定北王转身,诧异的看着女儿。

不过片刻,他拂袖拒绝的干脆“不行,你不能去。此前一直神色温和的定北王爷,少有的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为什么?

“当年大哥能随您一起南下,换在今日女儿也可以。

她与京中那些世家小姐并无不同,都是自幼便集一身宠爱,但她长在北境,那是一片寒冷的高地,不会有京城湘江水畔温柔的潺潺水声。

她是长在寒风之中不惧风寒的冬梅,不是需要呵护的娇艳牡丹。

母亲当年尚且随父亲上过战场,她自小习武,身手不落于男子,大梁开明,开朝之时便有女子为官为将的先例,故而她又何尝不能从军。

“此番南疆发兵不过是因为陛下刚登基不久,京中局势复杂,想趁机捞些好处。

“南疆的皇帝断不会投入太多兵力,暂且不会有太过猛烈的进攻,所以不用担心爹爹。

澹台元序听着,立刻便想着反驳“您不让我去,那我就偷偷跟去。

“胡闹。定北王少有的显现出几分怒色,但那一双如同琥珀的眸子中更多是无可奈何。

他们对峙了片刻,最先败下阵的竟是定北王爷“不让你去也有其他原因。

“什么?

“我回来的时候听下人说了,兰时已经到府上了?

“到了,我见过他了。

“印象如何?

“不过是第一次见没看出什么,而且男女有别。

“不是一向不在意这些吗。

澹台元序幽怨的看着父亲“所以,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次兰时入京,是裕和王爷有意想让他参科举,入仕为官,当然他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打算。

“长越在轻云院中修养不好出面处理府上的事情,兰时刚到皇城,他需要有人照应,所以你得留在府上。

澹台元序静静听着没有反驳。

她知道父亲与谢骁将军是多年挚友,如今谢兰时入京,既然让谢兰时到了府上,就绝不可能置之不顾。

正在小郡主犹豫怎么开口时,定北王再次说道“兰时的事情结束之后,爹爹带你南下。

“当真?小郡主抬头,看着父亲的时候略有些惊疑不定。

父亲竟然松口了?

而且她很清楚,父亲说话向来作数。

“爹爹还能骗你不成,不准偷偷跟着我。

“好。

“说起来,按着我与你谢世伯的关系,私下里你还可以称他一句兄长,科举之前的这段时间,你也找机会带他在贵族间走走,不必透露身份,只是接触一下。

澹台元序应下,话音刚落屋外响起一阵轻叩门扉的声音。

“王爷,谢公子到了。白芜荑的声音在外响起。

“让他进来吧。

脚步声响起,定北王爷循声望去,入眼是个温和有礼的年轻人。

“兰时见过叔父。谢兰时抬手微微一礼。

定北王看着眼前的谢兰时,露出一抹平和的笑容。

“我记得你今年也才十九。

“是。

旁侧听着这话的小郡主微惊。

十九?仅只年长她一岁而已,作风看着却那么老成沉稳,像个迂腐的老头子。

似是察觉到澹台元序的想法,谢兰时微笑开口“我是二月生的。

“我是腊月。

澹台元序退了出去,没有打搅二人叙旧。

屋内,定北王上下打量一番,旋即笑道“两年没见,似乎只是长大了些没什么变化。

这些年他与谢兰时虽有书信来往,今日却并非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晚辈,几年前在南疆的战场之上见过谢兰时。

“过来坐吧,有个礼物要交给你。

谢兰时坐到了方才小郡主坐过的位置上“兰时入京受叔父照顾,不敢再收礼物了。

“也不能算是礼物,应该说是物归原主,而我只是代为保管了一段时间。

两鬓斑白的定北王爷从手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个红木盒子,盒子之上雕琢着细致的花纹,定睛看去似乎是一株菖蒲。

定北王手指摁住了侧面的凹槽,随着咔嚓一声盒子敞开,一把钥匙从中掉了出来。

钥匙呈古铜色,似乎是很久没用过,生出斑斑点点的黄色锈渍。

“这是?

“这图案应该认识吧。

谢兰时垂眸,菖蒲并不少见,然于他而言意义不凡,红木盒上那株绘刻的菖蒲正是谢家家徽的样式。

“认识。

“叔父,这难道是……

定北王笑了笑,将钥匙和红木盒一并递到谢兰时眼前“这是谢家旧宅的钥匙,不是将军府,是谢家。

定北王强调着最后两个字。

谢家是前朝贵族,曾出过几位有名的学士,在朝堂之上身居高位,前朝天子因大功赏赐谢家府邸,后来帝王昏庸无道民不聊生,燕氏起义,谢家也被燕氏拉拢参与造反。

谢家并没有选错,后来天下初定,身为开国功臣,谢家当年与天子一同起兵长子被封御国大将军,另立府邸,一直到谢骁这一代。

而那座前朝天子赏赐给谢家的府邸,因为经历两朝,设在其中的祠堂并没有一同请到将军府中,谢家的那座宅子便只有每年祭祖之时,谢家人才会过去小住一段时间。

谢骁战死这些年,天子念他有功,并没有收回将军府,只是封了起来,如今的御国大将军的府邸乃是另设,同样也没有去管前朝天子赐的谢家府邸。

“当年,谢兄出事之后,我一直自责没能帮到你和你母亲,后来辗转一番,我拿到了这座宅子的地契和钥匙,便想着有朝一日能交给你,今日物归原主。

谢兰时垂眸看着躺在手中的那一枚钥匙,片刻后手指合拢,紧紧攥在掌心。

“多谢叔父,这钥匙对兰时很重要。

“将军府的东西后来也在我的安排下都收拾送到了谢家老宅,谢兄书房中的东西也一并搬过去了,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去看看。

闻言,谢兰时微微蹙眉,惊疑的目光从那古铜色的钥匙上移开“难道您知道什么?

“当年谢兄兵败战死沙场,并非用兵有误。

听着定北王说出此话时,以及突然如鹰犀利的目光,谢兰时觉得自己把握住了什么。

“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看来你也是知道的。

他微微颔首,并未否认。

定北王爷神色郑重,说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两年前,南疆战事结束之时,我从南疆带回来一名俘虏,从他的口中知道,谢兄当年战败是因为军中出了奸细,且不止一位,但没能问出究竟是谁,手下人看管不利让他找到空隙咬舌自尽。

“两年前的事,怎么牵扯到了十多年前?

“的确不应该,这就要从那个俘虏说起来了,他是一个贩马商人,最开始只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在城中与人大打出手,被军中的士兵发现压了起来,因为此人行为恶劣,当时又处于与南疆谈和的紧张局面,对他的看管就重了些。

“这样一来便被关在军中十数日,他出门时身上挂的各种样式的珍宝也被士兵收了起来,这本来是正常流程,但后来士兵呈了一个东西到我帐中,是那一堆珍宝之中一个巴掌大小的翡翠貔貅。

商人身上带着貔貅这种饰物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那只貔貅雕琢的栩栩如生,工艺十分精湛。绝对不是普通巧匠能雕出的,可不巧的是我们大梁京城之中刚好有这么一个巧匠,而这个巧匠曾经刚好用翡翠雕出过六个这样的翡翠貔貅,谢兄战死那年,南疆谈和,六个翡翠貔貅之中有一半被先帝送给了南疆皇室,这贩马商人手中的便是其中之一。

“最开始他说是捡来的,后来又改口说是赏赐,却始终说不出究竟是谁的赏赐。

“他能得这赏赐,难道和我父亲有关?

“的确。

说着,定北王又从柜子中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相较刚才的要大些,宽宥六寸、高有四寸。

打开之后其中的事物便呈现在眼前,那是两只被雕琢的一模一样的两只翡翠貔貅。

翠绿的两只静静趴在青色绸缎之上,其中挂着紫金穗子的被定北王握在手中。

“这个是先帝赐给我的,另外这只就是那个贩马商人的。

定北王将手中貔貅和盒子中的那只一同递到了谢兰时面前,谢兰时接过,拿在手中反复观看,雕琢的一般无二的纹路,看不出任何不同,绝对是出自一人之手,且工艺精湛。

“他和南疆皇室有牵扯?

“恐怕不只是牵扯那么简单,关系还很深呢,当时被抓到军营中也是凑巧。

“那叔父是如何知道,他与父亲当年的事有关?

“因为他身上的这个翡翠貔貅,我对他有所怀疑,便将他从边关带回了京中,后来命人去查了他的身份,他贩马起家,曾卖过一批上好的马到谢兄的军中,因为他养马比他人养的都好,谢兄就将他留在了军中,他本是江南人士,贩马时曾到过南疆,与南疆镇国将军府有过接触,这是我命人查到的。

“而他自己透露,在军中那段时间,他贿赂军中一个副将,将从副将口中知道的行军安排传信给了南疆皇室,只从他口中问出了这些消息,之后人就自尽了,没能知道那个副将究竟是谁,而在那之前,他和南疆皇室唯一的接触就是卖给了南疆太子一匹马,并得到了一点赏赐,后来因为南疆太子引荐,与南疆长公主府也有些来往,不过那些都是谢兄参军之前的事了。

到今日,曾经的南疆太子早已经死在了党争之中,其最小的兄弟坐上了帝位,至于那位长公主几年前便已病逝。

谢兰时垂眸,眸光晦暗不明“一个副将能受他一个贩马商人贿赂?是南疆皇室在背后操纵?

“其实是很明显的道理,通敌叛国陷害主将,只是没能查到是谁如此狼心狗肺。

“兰时,你是如何发现异常的?

谢兰时敛了敛眸子,眸光深邃清冷,回忆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时我年幼,记性不是很好,很多细节都忘记了。

“只记得当时父亲带兵浩浩荡荡南下,行军路过一处峡谷时,南疆的军队突然出现在山上的高地放箭围剿,父亲带兵奋力抵抗,他告诉母亲军中出了叛徒,让亲兵护送我和母亲离开,我当时不知所措被母亲抱着离开了战场,直到父亲死讯传来,我才能回神记起父亲说过的话,虽然不知父亲所说是谁,但我定找出当年背叛父亲的人。

他抬头,握着那把钥匙的手掌更紧了,但其实……他是看着父亲死的。

乱军之中,烽火狼烟。

军中的兵士在漫天箭羽之下如同被收割的麦秸一般一波波倒下。

在凄厉的呻吟声中,他们的手臂、小腿,盔甲没能护住的地方都插满了箭羽,箭羽之上染着的鲜血绯红。

曾经活生生站在眼前的人,在倾泻的箭羽下都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他被母亲抱在怀中,那时他在军中一个非常亲近的叔父,策马而来停在他身边,叔父将头上的头盔取下一把摁在了他的头上。

他记得那铁做的头盔带在头上非常沉重,记得叔父策马而来又策马冲进乱军之中,记得他冲向的地方,父亲奋力挥剑抵挡着箭雨。

在一抹鲜红穿透父亲的软甲之时,父亲看向了他,狼烟和沙尘没能模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挣得明亮,泪水清洗着吹进眼眶的灰尘,他看到父亲转头,那一双如鹰犀利参杂着愤怒的眸子在那一刻又染上了一抹自责和无可奈何。

父亲看着他,无数的情绪交杂,却只在最后倒下之时只冲着他吼出了一个字“走!

父亲虽是军武中人,但并不像那些常见的武将形象,没有膀大腰圆,没有凶神恶煞。

相反,站在一群肌肉虬结的武将中,父亲是个总喜欢穿着青衫,看上去有些清瘦儒雅的青年,他是个儒将。

父亲礼贤下士,赏罚分明,从不居功。

世人说,定北王爷军令如山,在北境沙场一声令下无人不从,谢骁将军却是谈笑风生间,统御二十万南军。

那日亲兵护送他和母亲离开杀出重围,并不像高山一般、却仍旧护在身前的那个高大身影终归是倒下了。

他再也没能见过父亲。

马革裹尸还,死在围剿下的那些将士,被大梁边关的百姓葬在山头,放眼望去却都是一个个无名的坟头。

山下,被血染红的河流上,飘着一盏盏大梁百姓为将士点的长明灯。

愿他们如生前的盛世一样灯火辉煌。

先帝顾念父亲生前战功,为其风光大葬,可是谁人又知道,那从城门抬出去的棺材中,根本没有父亲的尸首。

他死在乱军中,最后尸体去了何处无人知晓,究竟是被敌军当作功劳带回了南疆,还是那场惨烈的围剿下,被屠杀的没了样子,谁也不敢认。

如此惨状,还是曾经那个谈笑风生的谢将军吗?

“兰时?

出神间,谢兰时突然听到了耳边响起的呼唤声,他抬头看到了眸光关切的定北王。

“怎么了?

“想起了一些事情。谢兰时垂眸,淡淡一笑。

“晚辈这次入京这里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而来,当然在信上同叔父说过的有意入仕也并没有说谎。

“如今新帝登基,百废待兴,南疆虎视眈眈,皇城之中暗流汹涌,的确是你入仕的机会。

“新帝脚步站稳,朝堂之上官员必有变动,圣上正需要这次科举来调整朝堂上的一些官员,该杀的杀,该罢官的罢官,该提拔的提拔,你选的时候不错。

定北王握着茶盏,微微垂眸,谢兰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中清楚。

谢家也该有后人重新入仕了。

只是挚友是战死,虽然谢骁生前乃是柱国大将军,但夫人病逝,留下一个七岁的孩子在江南流落,官位自然也被削去了。

如今谢兰时来到京城,若表明身份,天子念及谢骁将军生前的赫赫战功,必然也会给个一官半职以作慰问。

但定北王知道,如此并非谢兰时所愿,他不同于其他贵族的纨绔子弟,应有自己的坚持。

“您说的没错。谢兰时颔首以示肯定。

他想凭借自身所学,步入仕途。

而不是天子念他柱国将军之子的出身,给个一官半职。

那绝非他所求。

“……

秋风萧瑟,澹台元序坐在长廊边,衣袍微扬。

“芜荑,接风的酒席定好了吗?

“阿意已经按着您的吩咐将整个鎏月斋包下了,准备的酒席也是最上等的。

白芜荑就站在小郡主身后不远,时不时看一眼屋内那像父子的二人。

定北王爷年轻时的确是骁勇善战的武将,但如今年纪大了些,穿常服在府上,全然看不出战场上的杀伐果断,温和时倒似个教书先生。

此刻,他和谢兰时坐在一起就更像是个读书人了。

“让下人去一趟鎏月斋,把备好的酒席送到府上吧,阿爹今晚不会出府了,只有我和谢兰时两个人的接风宴也没什么意思。

“我就让人去办。白芜荑离开了,去吩咐此事。

……

微风吹过,发丝轻扬。

白芜荑办完事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一身红衣依旧坐在那里,只是目光转向了正阁的方向,那里定北王和谢兰时也如先前一般。

“谈的什么?这么严肃?澹台元序远远端详着二人的神色。

思虑间,肩头突然一重,片刻便感到一阵温暖。

澹台元序侧头,看到白芜荑给她搭上了一件墨色披风,白芜荑一脸正色的解释。

“阿意说您怕冷,夜里凉了让我拿过来给你披上。

闻言,澹台元序抱了抱胳膊,方才一直在出神,此刻才感觉到“是有些冷了。

说着,小郡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白芜荑没有犹豫坐在了旁侧“郡主,出什么事了吗?

“南疆发兵了,阿爹明日南下。

白芜荑皱了皱眉,显出一丝凝重“前段时间不是才传来风声,南疆动作这么快?

“圣上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可不会放过。

南疆人好战,建国以来六十余年,一直觊觎大梁疆土,此次发兵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次如此来势汹汹。

“郡主也想一同南下?似是看透澹台元序心思一般,白芜荑脸上的凝重褪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调侃一般。

“我当然想,可是阿爹不让。

“王爷不是向来顺着小郡主吗?

虽然战场之上危机重重,但白芜荑觉得澹台元序应付起来应该也如当年的世子一般如鱼得水。

“阿爹的意思是,谢家公子刚到京城,让我留下帮衬些,不让我去,我知道这是他的借口。

小郡主愤愤。

二人交谈间,一个金甲佩刀的武士踏着青石板路,身影略显匆忙,一身战甲,腰佩长刀,走过之时身上战甲响起金属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杨叔叔?澹台元序循着声音侧头,看清来者显露出一抹笑容。

这位是定北王麾下一名大将,杀伐果断,不失为一名猛将,在父亲手下屡立战功,是北境军队中,除却定北王最有话语权的那几位之一。

月亮门下,杨副将察觉到落在身上若有似无的目光,微微侧目便看到了站在回廊之上的女子身影。

杨副将见之,微笑开口“小郡主也在啊。

“杨叔叔过来是通知父亲的?澹台元序回问。

“是,看来南下的消息,小郡主已经知道了?

“父亲同我说过了。

“难道?郡主会一同南下?杨副将跟在定北王身边二十多年,和澹台元序常有接触,眼前这位小郡主虽是女儿身却是绝不亚于男人的。

北境军的将士无一不想见见小郡主上了战场的英姿,应该不会比当年的世子差。

“可能让叔叔失望了,元序暂时还不能随军南下,要留在京城。

闻听,杨副将觉得自己有所失言,扯出一抹微笑“战场那么凶险的地方,小郡主不去也好。

“郡主,怎么不见王爷?

“阿爹在见客人。澹台元序指了指不远的正阁

杨副将转头望去,那里坐着两人,王爷的身影并不陌生,至于另一个年轻的身影,看着却有些熟悉,他盯着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在哪见过。

“这是!

“嘶……谢公子?

话音落下,澹台元序倏得转头,有些诧异“杨叔叔认识他?

“几年前在军军中见过,他就跟在世子身边,听说当年世子的战功里还有几份是他的功劳。

杨副将回答,显然没有意识到澹台元序真正不解的地方。

“兄长和谢兰时认识?

疑惑间,便看到父亲和谢兰时并肩出来,两人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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